黄巢心心念念的东西,这么轻易就谈妥,隐藏在帝冕下的嘴角扬起:
“这就不劳烦状元郎操心。”
“你只管把东西献给朕,尚太尉就会把你的人还给你。”
“是吧,尚爱卿?”
尚让自己都被捆魂索捆着,拿什么还,多年伴君如伴虎生涯,让他一眼就看出黄巢口中隐藏陷阱。
瞪着双牛眼睛看向李向东,大声警告:
“不可,他这人出尔反尔惯了,靠不住,别上他当。。。。。。。”
刺耳的话没说完。
啪!
布满尖刺的打魂鞭凌空抽来,抽到尚让脸上。
触及刹那,他那仪表堂堂脸颊,就被锋利尖刺刮出道手指长口子!
附着在鞭上的毒伤入魂。
不受控制的魂元顺着伤口流逝,跟活人流血一般咕咕咕咕往外涌。
根本止不住。
几个呼吸过后,他那仪表堂堂脸颊就消瘦下去三分之一,龙椅上传来黄巢轻描淡写追责喝问:
“大胆刘塘!”
“尚太尉是你顶头上司,你不经请示就以下犯上,该罚!”
腐烂官袍本名刘塘,被尚让糊弄丢尽脸面,恨他入骨。
听到圣令单膝跪下:“臣知罪,请陛下赐罚。”
黄巢望一眼听话的大臣,伸出两根手指努努:“念在你犯错态度良好,面壁思过半时辰。”
“是。”
腐烂官袍抽的太尉皮开肉绽,却只换来个面壁半时辰惩罚。
等同于没有。
站起身瞬间,看向尚让的眼神中,扬起一阵大仇得报得意。
黄巢说好的事,又被尚让搅和,转头看向李向东:“朕管教不严,让状元郎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