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得罪了面前几位。
被召过去时，还听到了姥姥的往事。
稀里糊涂间，又被姥姥送给了别人。
这一路波折，任意一处拎出来，都够她死好几次了。
若非林帆现在开口，它的第二十八版遗书都改好了。
“蓝城荒林，是姥姥规则之力笼罩的地盘，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场景之力，但只要违反了规则，都会被姥姥吸取生命。”
“而规则，你们也知道了，就是动欲，而只要我们成为它们动欲的目标，也能分到一些。”
林帆明悟。
难怪姥姥诡异这么穷，给不起冥钞，还能有这么多女诡，愿意给它打工。
原来是有提成。
这点得好好记一下，保不齐能策反。
想到策反，林帆问道：
“那你们没考虑过跳槽吗？”
“跳槽？”
这两个字，显然超出了它的理解范围。
“就是去其他场景做事。”
“啊？林老板您放心，我们别无二心的，绝不可能背叛组织！”
清诡脸色大变，吓得双腿都快化成水，惶恐跪在地上。
反应之大，让林帆措手不及。
黑礼服诡异因为被老头盯得发慌，赶忙接话帮其替林帆解释道：
“能成为场景里的一员，是游街那些诡，做梦都想的事，另外，只要成为场景一员，它们的去留，也只有掌控者说了算。”
林帆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对于这些女诡来说，能在这里干活，收取到一星半点的提成。
已是地大的恩赐，根本没有像人类那般，得了一就想拿二的欲望。
同时，策反也没有办法。
因为只要姥姥不放，它们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