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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王婉之突然道:“燕语,点灯研磨。”
“小姐,你要给谁写信。”
燕语点了灯,在书案前研磨,王婉之下床穿鞋,直接走了过来。
燕语见王婉之只穿素衣,忙在她身上披上一件披风。
王婉之提笔在纸上迅速书写。
写完之后,将纸递给燕语,“明天一早你去药铺把药捉来,熬给他喝。”
燕语愣道:“谁?”
“抱你亲你的谢郎。”
“小姐,你又来了,你怎么学会调戏人。”
王婉之看燕语又羞又窘的样子,笑道:“滋味挺好的,难怪,我迟早学坏。”
燕语岔开话题,“小姐,谢傅得了什么病?”
“肺火重,肝火重,肾火重,五脏六腑阴阳失调。”
燕语一脸不懂的懵。
“你照做就是,我睡了。”
……
隔日,谢傅为了王婉之做了早餐之后,就开始准备做金陵甜水鸭来。
巳时三刻左右,谢傅正在忙活,燕语端来一碗汤药。
“谢傅,小姐赏你的。”
谢傅疑惑:“什么意思?”
燕语笑道:“你喝了就是。”
“喝什么喝,我又没病。”
“小姐说你有病。”
“我没病。”
“小姐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
“想毒死我就直说。”
“要你死还不简单,小姐喊一声,你死的快连自己的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