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奇没好气地说：“那我这学是白上了吗？”
“你要不退学吧。你交的这点学费都不够老师这两个小时消耗的！”
“啊，老师，我没有杀人，也没有被人杀，没那么容易退学吧。”
……
西门强屈服了：“你的体质我无法给你更多指导。其他同学的意识海我都知道是否已经到位，但是你的意识海太大，我会迷失其中。”
“老师，那你也不能说我没什么成就啊？”
西门强说：“你这就太敏感了。如果不能按学校的修习体系来修习，那在学校里你还不是废柴是什么？”
范方奇心想是你自己傻逼无能，反倒怪到学生头上，就说：“老师，不聊这个了。”
范方奇也有点紧张。昨天晚上他就有这感觉，吸收了大量灵气却无法提升，他就有隐约对自己的怀疑。
李时光问：“西门老师，范同学的实力怎么样？快突破了吗？”
西门强没好气地说：“没见过！太妖异。你们一组斗兽的话，你帮帮他。”说着转头对范方奇说：“你自己修炼吧。以我的经验来说，你在我们学校进步会很缓慢。你的意识海和别人不一样。你这年纪，也许你也很努力到达这里，但是你越往后越难。”
范方奇对自己也将信将疑了。
“你切记要循序渐进。”
历史上是有一些勤奋的人资质不够强行突破，产生幻觉，那种幻觉还无法消除。伴随一生，并且在晚年无法压制，造成异乎常人的痛苦。如果从这方面想，还不如让他回老家算了。
西门强又问：“你有走火入魔的征兆吗？”
“有时候将要突破时会有些烦躁。”
“你这种情况比较凶险。依我说，如果你能够放下心中执念，回老家去也是一个选择。我们的修炼系统和你也不一样。我从来没见到过意识海修成之后又产生减弱的情况。所以我也不能确信我们学校适合你。”西门乾想的是如果真的在学校走火入魔而死，对自己和学校的声誉都不好。
又是变相劝退学了吗？自己到底是不是废物？范方奇开始反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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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欧阳尘在外面虎视眈眈。出去就是找死！
不管西门强如何打击自己或者轻看自己，目前自己都不可以放弃自己。
……
但是也要正确对待自己的实力。
自己的确是废柴吗？
此处的能量因子比绝地村强，比岳阳镇也强，但是能量吸收速度并没有提高多少，能量转化到意识海之中为己所用的转化率也似乎越来越慢，到底都转到哪里去了？
帝星、意识海，好像陷入了死循环。这些能量被吸收，但是对自己提升毫无帮助。那么吸收还有意义吗？
范方奇陷入迷茫之中。
虽然自己走的前人走过的路，但是前人留下的脚印已经模糊。仍然需要自己去试错。可是修行路上一步错会不会真的如。
范方奇认真地说：“西门老师，您好好帮我看看。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