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年，路北上小学了，因为穿的不好，没有小朋友愿意和他玩儿。

他孤僻，他冷漠，他格格不入，他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没爸爸的野孩子！”

“我听说他妈妈在外勾搭各种男人！”

“原来是个小杂种！”

路北原本就破旧的衣服被他们弄上了泥巴，额头也被砸破皮！

他低着头，如同往常一样回到家。

一进门，就听到男人和女人不可描述的声音。

他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妈的，他怎么回来了，也不敲门！晦气！”

男人闷哼一声，提上裤子恶狠狠的瞪着路北，摔门而出。

路北认出，这是楼下不远处卖猪肉的王叔叔。

他有老婆，有孩子……

几分钟后，母亲穿着睡裙从房间出来！

什么也没说，对着路北的脸扇过去！

“你回来干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边！”比以往更加恶毒的言语攻击着他。

他面无表情，双眼无声，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任人摆布。

从那天起，他回家总是会在门口站一会儿，确定没声音，才进去。

次年，正在家中做作业的路北，被急促的敲门声惊扰。

“赵丽梅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贱人，表子！快滚出来！”

“你别躲了，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以为别人不知道么，贱人！”

“咚咚咚，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