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子顺势靠在墙上,“突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完颜琮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明白缘子想要的是什么,目光虽然还是温柔的,但语气却不容质疑,“别说现在没有酒,就算有,你伤着,也不能喝。”
缘子撅着嘴挑挑眉,没有答话。
“你在军中也是不喝酒的啊。”
定西军军纪严明,平日自然不准饮酒,但是之前使团来的时候、还有后来刘家寨的村民拿东西来感谢的时候,军中是摆了酒席的,少部分的将士们是准许饮酒的。
但这两次,缘子也都没有喝。
缘子想了想,她从前也没有饮酒的习惯,不像静纯和赵竑那样爱喝酒,但是情绪到了的时候,也可以喝一点。
那今日是为什么呢?
就好像从前在山上的时候,师父和师祖不准的事情,师姐妹几个就总想偷偷的做……
也不知道静纯和亦如现如今怎么样了?
她看向费力将雪豹拉进来的完颜琮,“我从小时候到山上学艺给你讲起吧。”
翌日,天光大亮,缘子还没睁开眼就觉得自己的脖子酸酸的。
将头移开,再看向身旁的人,正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那一瞬,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前一晚两人靠着山洞的墙壁边吃边聊,最后不知道谁先睡着的。
但是醒来就变成自己靠在他肩膀上了。
她摸着自己的后脖颈左右扭动着,“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了。”完颜琮轻轻嗓子说道。
“那怎么不叫我?”缘子想着他的姿势也不好受,还又忍受了这么久。
“你难得睡得香。”他晃动了一下手腕,“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
缘子瞪大了双眼,完颜琮的手法她是知道的,自然也是怀念的,她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还有机会让他给自己按摩。
完颜琮却想到了别处去,从怀中拿出一个有些皱了的帕子,“用它隔着,不会碰到你……”
缘子笑笑,“倒也没必要这么讲究。”
完颜琮就当作没有听到她这句嗫喏,而是见她没反对,就用双手慢慢按了过去。
缘子顿时觉得很舒爽,伏案久了的人都会有肩颈顽疾,在这边没有侍女服侍,自然也不好意思要军医替自己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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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睡前只能自己给自己稍微按一按,哪有这解乏。
看着缘子闭眼享受的样子,完颜琮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处被填满了,自己似乎完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