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暗夜，无须继续挣扎了，我说过的，你注定失败，这是你的命运，也是……【历史】的必然！”
一声轻笑传来。
夏洛特抬起头，只见刚刚还面露惊恐的塞巴斯，此时此刻正面带诡异而夸张的笑容，平静地看着她。
不。
应该不能将他称为塞巴斯了。
他仿佛变成了“赫利俄斯”，但夏洛特知道，那不是“赫利俄斯”在说话，或者说，她认识的那个“赫利俄斯”，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赫利俄斯。
这一瞬间，夏洛特明悟：
祂……就是原初。
“塞巴斯”面带微笑。
不仅仅是塞巴斯。
尼斯，阿尔布雷希特……所有幸存的追随者，都面带一致的诡异笑容，平静地看着她。
这惊悚的一幕，甚至让夏洛特有些恍惚。
她恍然间回想起自己当初穿越的那时候，那被她的便宜祖母绑上十字架的时候……
她回想起了那个晚上，回想起了那天晚餐时，那些侍者们整齐划一的笑容。
那笑容，夸张而诡异。
意味深长。
追随者的诡异微笑，逐渐与那时侍者们的笑容缓缓重合……
不……
那本就是【一模一样】的笑容。
那是看待【祭品与容器】的笑容。
“暗夜……”
“塞巴斯”再次开口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力量都属于我，这个世界的至高也只能是我。”
“当你来到我的世界，从你接受了超凡的力量的那一刻起，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