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山哥哥,我是小荷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醒了达叔和琳总很快就要过来问你,有些话我要提前跟你说一下……”
达叔严肃的表情让陈宇山有点陌生,这个以前在公司里见谁都笑呵呵的老好人,严厉起来怎么还真让自己有点害怕呢?
“陈宇山,今天看来你已经清醒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诚实认真的回答。”
“今天到底是谁袭击了你们,他们有几个人?”
“报告达叔,是我们组的组长胡威指使郭天明和李建飞袭击的我。”
“他们……他们两个是同性恋,胡威嫉妒我这几天住在乔姐那边养伤,所以指使他们两个来对付我。”
“我当时在清理炭窑,他们两个拿着棍子……”
陈宇山把自己如何用板砖和两人搏斗,最后被打倒,被拖出去殴打,最后被敲晕的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
达叔听的半信半疑,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这个问题陈宇山也有点懵:“报告,我……我也不清楚,我不记得我的腿受伤了,至于这些伤痕我也不记得我受过这样的伤。”
“他们主要是用棍子和拳脚打我,不应该有这样的伤。”
达叔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老同事,他看起来是有些惶恐,但并没有害怕的自己的表情,对自己看过去的目光也并不刻意躲闪。
从心理学和微表情来看不像是说的假话。
他也记得当时在炭窑的内部确实有几处打扫过的痕迹,漆黑的内壁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划痕,这也是他当时留意过的细节。
从现在陈宇山交代的情况来看,他的确是遭到了自己人的袭击。
至于那两个袭击他的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他确实是不知道。
达叔目前已经基本认可了陈宇山的说法。
唯一让他不太明白的就是陈宇山虽然被打昏了,可后面真的有野兽袭击,比如说他腿上的伤,难道还不能让他疼的醒过来吗?
出了房间达叔叫来美穗咨询这个问题,美穗告诉达叔如果只是轻度的昏迷身体受到疼痛的刺激一般是会醒过来的。
可像陈宇山这样后脑遭到重击导致的昏迷也有可能醒不过来,并且他现在醒了也并不代表就没事儿了,说不定随时可能再次昏倒,而且倒下很有可能就没救了。
达叔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连夜叫人把烧炭组的组长和队员们分别叫到了两间会议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