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
明知她不如叶笙笙，介意与叶笙笙作对较，他还老拿着这个伤口去刺激她。
以致于她后来患上了抑郁症，久久走不出来。
原来经常笑的人背后，也会有不为人知的酸楚。
“好……”
……
叶晚晚回到公司，第一时间便是找顾时慎商量。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说到冷之瑾大概率无法恢复时，顾时慎眼光变得复杂起来。
似平静的海面，忽然翻起了海浪。
“你打算怎么办？”顾时慎倏地打断她的话。
叶晚晚怔了一下，总感觉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想，“你有那个阿泽的联系方式吗？”
“我想你提前跟他打招呼，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她不知道冷母能不能及时堵到陆泽，她不能赌。
顾时慎却不是问这个，“我不是问这个。”
“如果阿瑾真的好不了，你还要留在他身边吗？”
叶晚晚一怔，随即脸色凝了下来，似乎并不喜欢这个问题，“当然。”
仿佛每个人知道冷之瑾的情况后，都会问她这个问题。
你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你要离开他吗？
他不值得你再留下来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
仿佛冷之瑾走不了路，她就要离他而去的理所当然。
全世界都在劝她抛下他。
也不信她会心甘情愿留下来。
顾时慎眯了眯眼眸，“你会很辛苦。”
“我们是夫妻。”
叶晚晚严肃地道，“夫妻本就该患难与共，祸福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