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双眼睛亮晶晶的，像燃烧的太阳一样，现在，这光芒已经消失得几乎看不见了。
“晚晚，这几年你过得开心吗？冷之瑾有没有欺负你？”
叶晚晚呼吸一窒。
手指忍不住攥在了一起，没想到叶笙笙会如此直白问了出来。
她以为，冷之瑾是她们姐妹不可触碰的话题。
她缓了好半晌，那可怜的自尊心，不许她在她面前展示脆弱，“好呀。”
“他对我当然好。”
“姐姐你刚才没看到新闻吗？他给我送了全皮肤呢，我们现在很恩爱的。”
她垂眸笑着，笑意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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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笙不动声色，没有告诉她，她其实不适合说谎。
她说谎的时候，眼神就是像现在这般闪烁的，连耳根子都跟着红了起来。
叶笙笙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是吗？”
声音幽深，带着威严。
叶晚晚感到很紧张。
叶笙笙看起来温柔似水，但骨子里却很有主见，很多时候，连爸妈都要听她的。
像小时候，她跟叶子杰调皮得爸妈都拿他们没办法，偏偏只要叶笙笙站出来，即使什么话都没说，也足以把她跟叶子杰吓得屁滚尿流。
大姐对他们，有天生的血脉压制。
她以前执意要嫁给冷之瑾的时候，叶笙笙是极力反对的。
她说，“晚晚，冷之瑾不是你可以驾驭的人，嫁给他，你会很痛苦的。”
可那时，她早就被可以实现梦想的兴奋感冲昏了头，她一意孤行，甚至骂了她，“大姐！你就是看不惯我好！我也喜欢了他很多年了，如今你不要他，为什么不能让给我？”
“你不想为了公司嫁给他，但是我愿意啊！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还是说，你其实也放不下他，现在嫉妒我了？”
叶笙笙被她气得不轻，头一回想动手打她，“叶晚晚，你是蠢吗？”
“你明知他把叶家搞垮，就是想逼我嫁给他，他这种疯子，你要是嫁了，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
“我告诉你，他心理是有缺陷的，会娶你，也是把你当成替身，甚至是出于想报复我的心态，你要是嫁了，你这辈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