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悲号着,一心求死,可赵杯哪能让他如愿,摆出上百瓶香水,挨个喷在他脸上。
痒、麻、酸、疼的体感充斥神经,把叶飞折磨的魂都叫没了。
北鳌在赵杯边打边骂中得知了他的遭遇,暗道一声难怪。
便任由赵杯发挥,反正敌人就是敌人,成王败寇,生死有命。
叶飞到死也没想到,结束他生命的会是蝼蚁一般的赵杯。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看他不顺眼,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支持无情弄死他呢?
狮子搏兔尚且全力,我大意了啊。
“赵杯小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我叶飞!”
啪!啪!啪啪!
几个大嘴巴立刻让叶飞闭上了嘴。
“叫嚣啊,被你杀的人多了,他们难道不说狠话?
不想化成厉鬼报仇?有谁回来杀你了?
搞封建迷信啊你!
省省吧!我才不怕呢。”
赵杯揉了揉手,把枪塞进叶飞嘴里,扣动扳机。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转身扛枪的样子颇有些潇洒:
“你这样的恶人死有余辜,魔鬼辣椒会教你做人的。”
赵杯跨过必死的叶飞,向北鳌拱手:
“阁主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
北鳌扯下肩膀上的破布条,喝下一口烈酒:
“你这招不见得每次都见效吧?”
“我的花样多着呢,岂止眼前这点水平。”
赵杯从腰间的乾坤袋内掏出钢弩,递给北鳌。
北鳌不解:“这是?”
赵杯努努嘴:“给你的。”
“哦?叫什么?”
北鳌双眼放光,轻轻抚摸弓身,像慈爱的父亲照顾孩子,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