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杯和城管离开的时间里,五个饥肠辘辘的男人趁保安睡岗,偷偷溜进小区。
孙二喜饿的头晕,蔫蔫的说:
“耿哥,咱们蹲了三天了。
那伙子小偷儿跑路了吧,连个人影儿都没得见。”
李海紧了紧裤腰带,可怜巴巴的说:
“二喜说的是,抓不到可咋整。
搞不到奖励,拿啥子吃饭?
三天喽,两个馒头,放屁都像清风一样,芬芳爽口。”
曾世成虚弱地蹲在地上。“俺不想说话了,跑气。”
高国栋鼓舞众人说:
“坚持一会儿,哥几个拿出点骨气来!”
曾世成抬起头,说话软绵绵的。“我说的就是骨气,张嘴说话等于漏气,漏骨气。
骨气跑光,保不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耿大壮劝道:
“好喽,莫要胡说。
咱们坐一会儿,前面有排椅子。”
带头钻出草丛的小胡子正是耿大壮,四个同乡分别是孙二喜,曾世成,李海,高国栋。
路灯下,几个人不停地挠痒痒,恨不得把小区、瀞安市、全国、全世界的蚊虫拍死。
一阵风吹过,鼻子灵通的高国栋似乎发现了什么,小声问道:
“兄弟伙,好像有股子饭香味啊。”
曾世成听到饭香这两个字,像狼一样机警,双眼冒着绿光。
“哪里?”
孙二喜闻了闻,说:
“嗯,真的有,左边。”
李海疑惑的说:“我觉得右边。”
孙二喜拍了下李海的脑袋。“废话,我的左边不就是你的右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