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欧阳凝雪的了解，这天下能入欧阳凝雪眼中的男子可没几个。
赫若楠如此。
欧阳凝雪亦是如此。
可如果真的是她猜想的那样，此事也简直太惊涛骇浪了。
“今日前来，就是想再问你一件事。”
赫连雪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摊牌。
刘帅生死不明，甚至可能一世难以相见。
如果不弄清楚的话，这可能会成为她永远的心结。
欧阳凝雪点了点头。
“陛下请问。”
“破若心决是不是仍然尚存？”
能够破解她给赫若楠种下的秘法，还让她无从察觉的，就只有破若心决了。
而欧阳凝雪听到赫连雪的话，直接身子一颤，紧接着苦笑了几声。
当她发现赫若楠的气质发生变化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欧阳凝雪知晓其中的所有秘密，所以在赫若楠之后便询问了刘帅，刘帅也简单解释了一番。
当时她还不禁感叹，没想到世上之事如此之巧。
失传多年的破若心决，竟然让刘帅在宫里捡到了。
当然，即便刘帅有了破若心决，赫连雪也迟早会发现赫若楠的秘密，毕竟她不是个傻子。
短时间还能隐藏，时间一久，终归会露馅的。
但为什么，偏偏在现在呢？
欧阳凝雪看着赫连雪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经发现了，甚至心中有了答案。
欧阳凝雪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前些日子算是尚存，但如今……又失传了。”
此时，她也觉得没必要继续隐瞒了。
或许是时候该解开二人之间的秘密了。
至于破若心决，唯一知道的刘帅消失了，自然也就算又失传了。
赫连雪听到欧阳凝雪的话，直接身子一颤。
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欧阳凝雪明显憔悴的脸上，也露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