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敛如赫春柔，也知道在半路等着他。
古板如司马芷云，也会在他受伤后，昼夜不歇的守在他身边。
而眼前的赫连雪却让他捉摸不透。
她对自己是忠诚的。
但究竟是因为女帝效忠于自己，还是因为喜欢，刘帅真有些分不清。
何况忠诚只是暂时的。
就像王勇等人一样。
现在他是大景的大将军，他们自然效忠。
但有朝一日他和女帝翻了脸，这些人还会一如既往吗？
尚未可知。
“……”
刘帅说完后，直接离开了亭子。
赫连雪微微一怔，耳边不断回响着刘帅的话。
她什么时候能在他和“陛下”之间做出抉择，就能知道。
言外之意是，这个秘密，需要在刘帅和女帝之间进行抉择，刘帅将会成为女帝的对立面？
赫连雪的心情瞬间复杂万分。
究竟是什么秘密，才会让刘帅觉得会是自己的对立面。
是觉得自己会对他动手，甚至是取他性命吗？
这一刻。
赫连雪直接确定了，刘帅建立龙吟阁和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这个。
她觉得自己离这个秘密很近，却又很远，甚至这辈子都可能不会知道。
“究竟是什么？会让内侍长身份的我惊喜不已，又会让女帝身份的我震怒，对他出手呢？”
赫连雪沉思了许久。
其实她杜撰一个理由把刘帅的秘密骗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的真实身份是女帝，谁还能将她怎样？
但赫连雪没有这么做。
因为她很清楚，再继续骗下去的话，等她身份曝光的那一天，二人可能再也不会有现在的状态了。
刘帅从亭子离开后没有着急去工部，而是朝武库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