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欧阳凝雪当时问的时候，他没有回答，但在脑子里却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欧阳凝雪神色一凛，转头向了四周的侍女，声音低沉。
“你们且先退下吧！”
“还有，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任何人靠近庭院半步。”
“是！”
侍女们将酒壶放下后，便离开了院子。
等几人走后，欧阳凝雪这才看向了刘帅。
“还请先生赐教。”
刘帅也没在墨迹，直接解释道。
“既然现世以武为尊，那么文人的地位，自然比武者要低一等。”
“若真想治学，那便要以文为主，所以旧的观念，必须要改！”
“保持不变，只会让治学难上加难。”
欧阳凝雪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联想到她自己，一切也就明白了。
她要不是因为天赋出众，突破了宗师境，那这个丞相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属于她。
虽然她这些年也还做不错，但也不乏有一些能力比她出众的人，却没有机会上位。
“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欧阳凝雪迟疑的问道。
要想改变观念这种事，那可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达成的。
刘帅点了点头，继续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
“不过，那得看陛下舍不舍得下血本。”
“血本？”
欧阳凝雪闻言，也愈发好奇了，再次端起了酒壶帮刘帅把酒满上。
然后，就干脆坐在了刘帅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