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戈并没有嘲笑，也没有露出“你在逗我”的表情，太白金星微笑了一下。
“到了一定高度之后，就开始无欲无求，反而开始追求行善了？”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懂了，一开始不告诉我，也是因为我还没到这种无欲无求的地步。”
宋戈摊了摊手，“让我来考虑的话，我也不会把事情告诉之前的自己。”
“不过，为什么要用做视频换生草值这种生草的借口呢？”
“其实一开始想过用写小说或者做梦、拍电视剧一类的借口的。”
太白金星解释道。
“不过经过调查，那人发现现在的网络小说里，好像大杀四方那种版本更受欢迎。”
“但那人想测试的是不同世界互通之后能不能和平相处，这就与初衷相悖。”
“做梦嘛不可控，电视剧一类的话，悲剧其实是占主流的。”
“只有二创视频这种东西主流是搞笑的，基本满足‘没有人受伤’这个要求。”
“……你们还真是有够圣母的。”
宋戈听完后吐槽道。
不过这倒也是确实，短视频里，大家更爱看大团圆结局的二创。
单纯生草、把梗堆砌，或者用不相干的东西混在一起，一次两次效果还是有的。
但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潜移默化，不由得想要做一点大团圆的东西出来。
想到这一层后，宋戈不由得对系统背后的那人竖了根中指。
虽然没有直接操控，但也算是变相地控制他的思想和行为。
这我哪能忍？换那些脾气爆的小说主角当即便要我命由我不由天，两位至尊战至宇宙边荒，大道都磨灭了。
不过再仔细一想，谁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被什么人控制着。
或者，每个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宇宙中的规律和粒子运动决定了一切。
无限套娃下去没什么意义，他既然已经通过替换角色操控了不少人的人生，那也怪不了谁。
与其越想越悲观，不如不去想。
反正摆烂也没什么坏处，反而还因为摆烂获得了不少奖励。
“所以，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呢？”
“首先是因为你已经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太上忘情，告诉你之后你不至于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对了，顺带一提，判断你已经太上忘情的标准，是你的视频越来越无聊了。”
太白金星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