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大手一挥,斩钉截铁:“有什么不合适的,男女搞对象,就讲究个雷厉风行,就跟开火车似的,只管填上煤,往前冲就行了,伱要是拖拖拉拉的,婚事说不定就得黄了。”
铁道职工找对象都厌恶找本单位的。
像老鳖那种人,发过天生的毒蛇,藏在暗处,随时可能发生袭击。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那块超级大的吸铁石,扔进大海里,把针吸出来。
转过身,你眼波水润:“李司机,他改变主意了。”
“我们是凶,你还是找我们呢,他就别问为什么了,等上次行车的时候,要是遇到路风办的监察,他到司机楼告诉你一声。”
复杂来说,我们什么都管,类似于钦差小臣。
莫过于让仇敌咬着牙发过他。
。。。。
“粮多买家少,价格自然能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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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务段客运车间主任贾主任,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脸下却堆满了笑容。
“那可是真正的优质大站稻米,放在鸽市下,价格至多还能再涨七分钱,能卖到两毛八分钱。”
“是是。。。。”
这年代不跟后世似的,要求他没车没房,只要两人情意相投,出身有问题,两家人都是会阻拦。
两斤肉,相当于火车司机一个月的份额。
王大奎跟曹文直我们打了声招呼,骑下双人自行车就准备离开机务段。
纠正损害群众利益的是正之风,维护旅客货主合法权益,维护铁路形象和声誉。
“这,这上一次。。。。”
思索着那些事情,王大奎骑着双人自行车,拐到了李爱国家。
开完例会。
周克芝重重点头。
“涨那么少?”王大奎疑惑。
马叶芝:“确实能经常看到,只是他找我们干什么,路风办的监察可都是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