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志干掉了酒杯里的酒。
女同志闹腾起来。
赵友玲此时喝得小脸红扑扑的,略到酒意:“李爱国,你看不起我们女同志!”
李爱国诧异:“这玩意是给男人用的,要是你们喝了,说不定会月事不准。”
赵友玲挺起胸膛:“我不能带回去给我家老爷们吗?”
白车长,还有另外几个包乘组的女同志,也个个都如狼似虎,冲了过来。
得,机务段的女同志个个都是女中豪强。
李爱国为了女同志们的幸福,也不能吝啬那点酒,给她们每个人分了一杯。
坛子本来就不大,一圈下来见了底。
男同志喝了药酒急着回家,女同志拿了药酒,也急着回家。
酒宴就此散场。
看到阎解成还在大快朵颐,李爱国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诶诶。”
阎解成撕下鸡腿,边啃边说道:“爱国哥,我也想喝药酒。”
“毛头孩子,那玩意是你喝的吗?!”
李爱国背着手,大步朝着车子棚走去。
阎解成咀嚼着喷香鸡腿,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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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自行车。
沿着昏黄的灯光朝着四合院驶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跟阎解成告别,李爱国推着自行车穿行在漆黑中。
刚来到中院月牙门,就听到南易的屋内传来一道凄惨的声音。
“梁拉娣,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爱国停住了脚步。
片刻之后。
凄凉、不屈、幽怨的声音消失在微微秋风中。
南易家的大门缓缓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