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硬对硬,他们不占理儿,也心虚。
接过票据,李爱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来到柜台前,取了打包好的喜被单。
买了喜被单,又到一楼的副食柜台前,称了两斤糖果,三斤瓜子。
准备下午给四合院的住户们都送点喜糖。
关于办喜宴的事儿,李爱国跟陈方轩的意见截然相反。
依照陈方轩的意思,就应该大操大办。
在京城的大馆子里包十几张桌子,把亲朋好友都请到一起。
这样更能有面子,也能收不少礼金。
李爱国则准备按照机务段的规矩,只是在食堂里请同事们吃顿饭,也不准备收礼金。
至于四合院里的邻居,送一些喜糖瓜子就应付了。
两人谁也没有说服对方。
最终还是陈雪茹拍了板:听李爱国的。
陈方轩那老头只能蹲在旁边委屈巴巴:小棉袄漏风了。
不办喜宴,毕竟是喜事,还是得送点喜糖。
进了大门。
正好看到阎解放蹲在门口蹬磨电轮,充当人力发电机。
屋内时不时传来阎埠贵的喊声:“阎解放你快点,电灯点不亮,我还怎么写教案。”
阎解成撇撇嘴快哭出来了。
这阵子阎家请供电局掐断了电线,家庭用电全靠阎家几个孩子,人力发电。
每个星期,一三五是阎解成,二四六是阎解放,星期天归阎解旷。
磨电轮就跟自行车差不多,蹬起来虽不费劲,但是每天都要连续蹬两三个小时
阎解旷每天都感觉到小腿在发抖。
而三大妈在走廊下挂衣服。
是一件中山装,挂上之后,她还仔细的用手抻抻,如此一来晾干后能更平整一点。
李爱国将自行车扎在旁边,带着陈雪茹走过去。
从帆布兜里摸出一把糖果递过去。
“三大妈,我跟陈雪茹周末结婚。”
“哎吆,这是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