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不就白流了吗?
李爱国清楚侯炳昌娇生惯养长大,横行霸道惯了,是不会听劝的。
要是任由他闹下去,那保卫干事们换便装的苦心就白费了。
他走过去,暗中给那几个保卫干事使了个眼色,然后拍拍侯炳昌的肩膀。
“哎呀,这不是侯家的三公子嘛,你怎么来了?”
李爱国就像是遇到了熟人一样。
惊叹一声,然后恍然大悟,手指点点:“我知道,你一定是来看望陈雪茹的。”
“你是。?”
侯炳昌扭过头诧异的看向李爱国。
想了好大一会功夫,也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李爱国。
“我啊,陈雪茹的表哥,陈六!”
“陈六。老六,我想起来了!”侯炳昌恍然大悟。
“哎你得叫六哥!”
李爱国顺手将苹果交给保卫干事,将侯炳昌拉到一旁,低声道:“我上午来过,陈雪茹昏迷还没有醒,就算是你现在进去了也见不到人。
走,这会正好是饭点,我请你到旁边的酒馆里喝两杯。”
侯炳昌也是个馋酒的人,再加上对方是陈雪茹的表哥。
人家还要请客,就没有多想,跟着李爱国往医院外走去。
他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位保卫干事接到李爱国的眼色之后,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
“老六,你现在是干什么工作的?”
“三少爷,我出身不好没活干,搁街上闲溜!”
“你放心,还有我啊,等我跟雪茹结了婚,就将你安排到我家的绸缎铺里,当个私方经理。”
“谢您嘞!”
侯炳昌得意洋洋的扬起脑袋。
这个老六还挺识趣的。
解放后,就很少有人再称呼他为三少爷了,都叫他同志。
呸。谁跟这帮穷鬼是同志。
他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三少爷,一顿饭就能够那帮穷鬼吃一年的。
走着,走着,侯炳昌就觉得不对劲了。
停下脚步,看向李爱国:“老六,咱们怎么到机务段里了?”
“食堂就在机务段,你再走两步就到了。”李爱国指了指武装部的方向。
侯炳昌脸色阴沉下来:“老六,你想干什么!我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