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这是她的,还是他的。
突地,俞裴轻笑了一声。
然后伸出双手,缓缓攀上了秦秋的腰际。
漫不经心地问道:“在唇上涂毒药,是和顾穿肠学的?”
从秦秋进门的那一刻,俞裴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寻常。
所以他步步后退,盼着,她不要如此决绝。
可惜,终究是他奢望了。
“你早就发现了?”秦秋问。
“太明显了,你从不涂那么浓烈的唇色,身上也从不会有那么浓重的香味。”
“难为你,为了遮盖毒药的味道,特地熏了香。”
闻言,秦秋的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轻轻说:“我学东西很快的。”
“是,他们派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与他们无关。”
“我对他们说,只有我,能近得了你的身。”
闻言,俞裴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又有新的证据证明我罪无可恕了?”
“没有,除了那张简帖和信,并没有别的。”
“我已经说过了,他同我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是你外祖,血脉相连!”
“所以,是他们不放心,还是你不放心?”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要来的!当然是我不放心!”
“我不放心你,也不放心你的世世代代!”
“因为,你们的血液中,都流着皇族的血!”
“而皇族,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俞裴自嘲的苦笑:“劳你深思远虑,我尚未娶妻,而你,却连我的后代,都考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