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蜷着,一会蹲着,一会侧躺着,一会平躺着,一会靠着。
秦秋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让她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然而,全都没用,依旧痛的厉害,然而把自己折腾的满头细汗。
看着秦秋不断的变化着姿势,眉头却还是拧着,嘴唇依旧被咬的青紫。
俞裴知道,疼痛并没有缓解。
心急如焚,恨不得将自己化作一堆柴火赶紧将水烧热了才好。
一个痛的很,一个急得很,仿佛过了几千年,俞裴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倒了些水在手背上,试试温度。
可惜,无了这许久,用处并不大。
这水,现在顶多也就算不上冰冷,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温热。
这样的水喝下去,恐怕无用。
该如何是好?
俞裴扫了扫马车内,突然有了个主意,披着外袍便下去了。
“你,去哪?”秦秋捂着肚子问。
“等我一会。”
答非所问,可秦秋也没力气追着问了,随他去吧,
。。。
不过,没一会,俞裴就又钻进了马车。
“快些趁热喝。”水壶被塞到了秦秋的手中。
恩,这水壶怎么这么热?
也不管了,先喝了再说吧。
大口大口的喝了好些热水,终于觉得舒服点了。
喝完之后,秦秋还是舍不得将那水壶给俞裴,而是抱在自己怀里,捂在肚子上。
俞裴看了一眼,没有问什么,自己坐回了原位。
“这水,你是如何烧热的?我看外面连根草都没有。”
肚子好些之后,秦秋有点力气说话了。
“没草,有外袍。”俞裴指了指旁边的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半截外袍。
这外袍大的很,只烧了半截,水便差不多热了,所以,还剩了半截。
“啊?你将外袍烧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