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到来之后,也是一通烧香叩头。然后就自己唱起来。
那唱调别有一番韵味,旋律也还好听,听起来一句一句的,就是听不明白唱的是什么。
他一边唱,一边又自言自语,然后把随身带的一对用木材做的卦牌往地下一丢。立马捡起来。嘴里依然自唱自调的同时,还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很快,又把那卦牌往地下一丢,再捡起来。如此三番。
也就是那卦牌在地上丢过三次,来确定丹妮身上是否有所谓的附体,并找准附体是谁,再来根据这个附体的要求,来满足它。
如此这般,捣鼓好久,这位师傅也是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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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人,也没有神与他对话,只能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求卦来猜测。
七拐八拐的,搞不出具体的附体是什么,姓氏名谁更是不得而知。这单打独斗的师傅,跟之前来的两位师傅一样。也想弄出一个具体的子丑寅卯来,以此耍一耍威风。
谁知,终究是弄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跟第一次来的两位师傅,大同小异,全程也是那么的卖力,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有收手的意向。
也许,这位师傅看到有两个忠实的观众吧,一个是易隆化,一个是易隆化的母亲。也是极尽本领,卖弄功夫。
时间在师傅的用功中悄悄流逝,一晃又是转钟了。看来,所有夜间表演的民间技艺,一旦登场,就是无穷无尽一样,刹不住车。也许他们的功夫,几十年难得登一回场吧。
直到这位被请来的师傅,真正结束了,易隆化都不好意思去收拾桌面。
母亲小心谨慎地送那位师傅出门。临出门,这位师傅也不说丹妮的病,会不会好。只是自顾自出了易隆化家的门,还得他自己回去。
得,跟医院医生一样的,说不出病根,治不了病情。
易隆化等母亲回到屋里,就对母亲说:“妈啊,以后就别请了,这一闹腾就是大半个晚上,我明天还有事要忙的。”
母亲知道这师傅也是胡闹一番而已,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说丹妮身上任何表现。
不过,这些玩弄民间把戏的师傅们,却不怎么要钱,送点适当的礼物就可以了。他们既不图财,也不害命,人畜无害,所以,得以一直在乡村遗传至今。
易隆化两次经历了这些民间“高手”的表演,再也不会相信这种把戏了。
当晚收拾完了,赶快睡觉。因为,每一个明天,都有正经事等着他来做。
易隆化的母亲,很是自责,虽然是好心,但是,好心不等于能办成好事。
他妈妈也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民间玩意。这是因为儿媳妇病久了,到去看都看不好,这才听信别人的劝说,请来试试看的。
哪里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别人请去,都看得有效果了。我们家儿媳妇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老人家实在搞不明白。
日子又归于平静,转眼就是秋收季,农田里收到手的粮食,家家都是堆积如小山,该卖则卖。易隆化又与表哥联手,开始收购秋季的粮食到外面去贩卖。
这次一联手,又是多日的繁忙,回家的时间,也是不固定。俩孩子给妈妈喂饭,是经常的事。
这一年,虽然没有带丹妮外出求医,所以,易隆化今年也积攒了不少的钱。
有了这个做基础,来年再给丹妮看病时,那底气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