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正中手心,乌墨颤抖着右手,死死盯着掌心的恶心的口水。
老夫作恶一生,从未受过如此折辱。
心里一度产生了杀人的冲动。
“哈,呸——”
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口口水吐了出来。
乌墨条件反射右手一伸,赶紧接住。
未等他松口气,又是一口又一口吐出,像个豌豆射手一样,口水全部融入翻滚的药浴中,捞都捞不出来。
啊啊啊!
这货为什么有那么多口水!这嘴,上辈子是喷粪的吗?!
乌墨的脸色已经很黑了,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年轻人,好得很啊,不讲武德!”
清越咧嘴一笑,“我怎么了,哈呸——”
又朝着锅里吐了一口口水,“要吃我的肉,就得喝我的口水。”
邋遢老头子头发都倒立了,气得胡子一翘一翘,“你他妈个畜生。”
偏偏这个人是清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冲着老头子笑的那是一个灿烂,“我他妈就是畜生,汪~汪~汪~
邋遢大王,要不要加入我汪汪队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乌墨看着上面的那货像个猴子一样,荡来荡去,还时不时的吐口水的邋遢东西。
吞了一口气,“再给你一次停下来的机会,小孩,不听老人言——”
清越一口打断,兴致高涨,“不听老人言,多活一百年;只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直眼睛痛,耳朵疼,嗓子痛,心口痛。
转身离去。
清越纳罕,这就受不了了吗?
果然沙雕什么都能凋,无论是祖国的小花朵,还是老花朵,遇到沙雕,整整齐齐一起凋。
乌墨从床底下找了很久,然后伸出两只手指,夹起一物。
挂在上面的清越嗅了嗅,什么味道。
榴莲?
好香啊,多吸两口。
漫不经心瞥远处提着袜子走来的邋遢老头子,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刚才吸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