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悟了,和你生死与共的不是偶?
而是藕?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大难临头各自飞,与我一个模子刻的。
“你叫清越是吧。”
后背那一道冰冷的目光,有点刺骨、有点寒气。
“咳咳咳——这风太大了,身体欠安,我得回家请个平安脉。”
时机不对,先跑为对。
清越虚弱地拍着胸口咳嗽,缓慢挪移,猥琐逃离。
此时不跑,来年坟头草。
“想跑?”东方域安提起清越的衣领,意味不明一笑。
。。。。。。。。。
“你要干什么!”
东方域安找来一根铁链。
“你莫不是想要打我!缥缈宗门规,不得残害同门。”
“你偷了我的藕劈了我的树,烧了我的院子,我还打不得你了。”
清越翻了个白眼,我身体虚弱无力与你吐槽。
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这柔弱不堪一击的身体,估计没人敢碰,你碰我也碰(瓷)。
感谢门规,给我提供了生命的保障。
这小东西周身没一点灵力,更重要的是奇经八脉都被堵塞,虚弱至极,动手就非死即残。
更可恶的她死皮赖脸。
没有自尊心,就没有弱点。
东方域安气不打一处使。
只能把她高高挂起。
………
什么!这样?
你确定不是在羞辱我吗?帅哥。
被吊在树上的清越,终于不情不愿承认——
吾——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