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意志力需要足够多的磨砺,强韧的意识没有人是天生的。
阿姆斯特朗在意识上的坚韧,总该有个源头才对。
食指中指并成剑型,指尖吞吐着妖异的紫色细芒,从阿姆斯特朗的眼球划过。
【能量防护】炸起的火花反而率先模糊了对方本身的视线。
快捷化的【放射热线】以超强的穿透力和切割力捅穿了阿姆斯特朗的眼球。
但却在被重点保护的颅骨上无功而返。
阿姆斯特朗这才后知后觉的双肘护头。
爆碎的眼球也快速生长、修复。
他好像也看出了白堂镜的疑问。
在眼球破碎又修复的剧烈刺激下,他语调轻松的说着。
“对于我,你只说对了一件事,白堂。”
“哦?是什么?”
少年的脚尖在对方的喉咙上掠过,火花炸起,对方的颈部气管和血管也随之碎成一团。
“吼咳。。。。。。我确实需要资本和选票的支持。”
在窒息的痛苦中喉咙长好,阿姆斯特朗更加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头颈。
他的声调中带着痛苦。
白堂镜能够理解,毕竟窒息死是人类最痛苦的死法之一。
但紧接着,阿姆斯特朗的语气就把那些“痛苦”“软弱”丢到了九霄云外。
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坚定的自豪与自信。
“因为。。。。。。我有一个梦想!”
对方的话语几乎要让白堂镜的拳头因为震惊而失准。
一个把儿童当成原材料,掏空内脏、培育大脑的“人”,说他有一个梦想?
而且阿姆斯特朗此时那神圣而庄严的表情,就算与为了人权奔波一生的马丁路德金放在一起也毫不违和。
阿姆斯特朗好像早就料到了白堂镜的震惊和不解。
他承受着更加沉重的打击,继续说着。
“我梦想着有一天,合众国的每个人都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能有一片真正自由的土地!而不是这个鬼地方!”
说到激动处,他甚至放下了头部的防护,手指愤恨地指着脚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