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上沾染着朝霞，看到主人盯着她看，呼吸都不会了。

末世后的经历让山茶性格变得很孤僻，无论跟谁相处都刻意保持距离。

鬼娃娃时，会微笑，会打招呼，眼神却看不到温暖。

后来笑都不会了。

女孩仿佛刚醒过来，对刚才主动做的事自己都接受不了，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鬼上身一般。

江宇见她发呆，好奇问道：“怎么了。”

山茶摇摇头，眼神迷茫：“主人，我。。。”

“我、我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做错事，是不是生病了。”

江宇摩挲着她的秀发，没感觉她有什么地方不对，挺好的。

转头看看时间，刚过九点，不算太晚。

女孩呆呆的看着主人，不知所措。

江宇温柔问道：“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你，你做了什么错事？”

他很少给追随者定规矩，有控心咒在，又不可能背叛，实在想不出小丫头能做错什么事。

虐杀，滥杀无辜或者隐瞒不该隐瞒的事情。

自从穷奇养在后院，对这些事江宇也懒得过问，追随者中有一两个小疯子也能接受。

山茶低着头，脸越来越红，声音低到听不见：“我不想吵醒你。”

“还是控制不住。”

“主人，对不起。”

江宇失笑，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有时想想，控心咒着实可怕。

“没事，我很喜欢。”

“坐过来。”

山茶表情冷冷的，怎么看都让人火气很大。

女孩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主、主人，我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不喜欢笑，也笑不出来。”

“她们都说我心理阴暗，负能量爆棚，和我走近一点都会抑郁。”

“姐姐都不想和我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