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铜钱都是在本省内流动,如果不是外来人口,京钱不会出现在重庆,京钱拿到其他省份,其价值要更高一些,比如十个京钱能换十二个宝川局的钱。(这个比例是我瞎编的,理解意思就行。)
“听你的意思,还真是京城来的人,干啥来?”
“你等着,我给你算一卦。”
说着,我把铜钱抛向空中。
花木兰道:“你俩别胡扯,说正事,清朝乾隆年间,有钱的人家,来深山干什么?白琴说他们是民国过来的,这里没有人家,对吧。”
“对,乾隆到民国,从乾隆继位开始算,也不到一百八十年,一个京城的家族来了,然后又走了,为啥?”
四驴子不屑道:“咱们是盗墓贼,不是专家,在这推演这玩意干啥?咋地,狗子你想上百家讲坛呀,也行,易老师品三国,你讲讲吕后、武则天、慈禧,历史上的名人搞破鞋的事你门清,他妈的,咱们直接下铲子干呗。”
“行,我听你的,在哪下铲?”
四驴子愣了几秒,突然给了我一巴掌,怒声道:“我他妈是力工,你说在哪挖,我就在哪挖。”
“挖撒尿的地方。”
我也知道直接下铲是最容易的方法,说夸张一些,直接在村子下铲,我能判断出古建筑的范围,画个草图能轻轻松松判断规模。
可眼下的问题是我们刚进村子,没有群众基础,下探铲就是自寻死路,假如我在村子里开半年小卖店,和当地村民打成一片,那时候我把挖掘机弄进来挖鱼塘也没人怀疑。
可惜,生活没有假如。
阿贵叔说喂完鸡鸭就带我们上山,我们在房间里闲聊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还去外面的走廊抽了几根烟,故意让阿贵叔看到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我确信阿贵看到了我们的进进出出,不过阿贵叔好像不着急的样子,他蹲在院子里抽烟,一根接一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一般而言,男人一根接一根抽烟,十有八九是有心事,我摸不透阿贵叔在想什么,只能大概推断出两个方向,一是想和我们谈利益,二是在玩心理战。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阿贵叔信任我们,也不是完全相信,萍水相逢,虽然打消了他的顾虑,但他肯定不能彻底相信我们。
此时,我也不能表现出好奇,或者说着急去山里看那些矿洞。
电视剧《潜伏》中有一句台词,是余则成对站长说的——“您对我们说过,做特工的,一定要好奇,但是要装作不好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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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的是特工,用在盗墓贼身上同样管用,我越是对矿洞好奇,阿贵叔越怀疑我们。
还有一点,我们的身份是老师,是一个卖学习机的老师,从心理上来说,一个赚工资的工作,表现出对本职工作以外的事情更用心,不符合常理。
举个例子,假如我是个送外卖的帅气英俊活好的的小哥,我不关心送外卖的事,也不关心哪块单多,而是关心哪个小区的少妇多,哪家少妇老爷们出差了,问人家几点上班几下下班,晚上一个人寂不寂寞之类的,任凭谁都会怀疑。
同样道理,一个卖学习机的对矿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兴趣,也容易被人怀疑。
我把对于阿贵叔的分析和他们说了一下。
四驴子道:“哎你说,阿贵叔现在生活在山里,也算是落魄了,咱们诱惑他一下吧。”
“你去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