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冬双手撑在折叠矮桌两侧，身体前倾越过桌子，视线与还坐着的秦妙齐平。
“秦小姐，这晶核你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很缺水资源，他身上却并不脏，靠得如此近时甚至还能闻到大牌洗衣液的味道。嗯。。。。。。闻着就贵贵的。
秦妙微微向后靠了靠，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什么话？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她本就浑圆的眼睛瞪得更圆：“难不成还能是路边垃圾桶里捡的吗？”
“是你将他杀了？”杜知冬还是难以置信。
秦妙摊手，神色无辜：“杀没杀不知道，反正人是死得透透的，尸体都已经化成灰啦。”
“你亲自动的手？”杜知冬追问。
“也。。。。。。不全是吧。”还有老爸的火焰球和不锈钢垃圾桶立大功。
“那你还说你的异能是『识谎』？”
“怎么了？谁规定『识谎』不能杀人了？异能还分高低贵贱吗？你别搞异能歧视啊。”
“你。。。。。。”
杜知冬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底板都是麻的。
这是什么章法？
怎么有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感觉？
我还是觉得你之前公事公办的淡漠样子更好一些，能不能麻烦你恢复一下？
被秦妙用逻辑乱拳锤得“鼻青脸肿”的杜师傅现在已经没话讲了。
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一时半会儿还捋不清。
脑袋中的信息乱糟糟缠成一团，令他毫无头绪。
看着他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秦妙觉得他可能需要静静。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