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埋头叹气，猛干了几碗酒。
顾有年仍旧是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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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开口说道：“刚才是谁说了女子不能参加诗会？”
声音如钟，震耳发聩。
“今日本来便是诗会，如此重要的场合，竟然有女子前来参加，岂不是污了眼睛？”
底下不知谁说了一句。
“哦，那这么说顾府的宋夫人也不应该来参加了？”
“宋夫人是女子，来参加诗会，岂不是污了我们这些人的眼睛？”
顾有年手指着宋氏，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又或者你们一些携带女眷的人来参加诗会，便是污了我们这些文人学子的眼睛？”
顾有年灵魂三问，令那人哑口无言，他这一语，得罪了不少人。
宋氏脸色阴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底下一些随同参与诗会的家眷，皆死死地盯着刚才多嘴的人，仿佛要掐死他一般。
“我……我……”他无法反驳，悻悻地藏在人群当中。
顾有年冷冷一笑，朝着底下的一帮人喷道：“那三公主殿下也来参加诗会了？也说三公主殿下污了你们的狗眼？”
一提到三公主，众人的头都埋了下去，羞愧不已。
“还有你！”
顾有年指着林清远，愤愤道：“你们宁国真是好文风，你们歧视女子，视女子如草芥，但对身份地位极高的女子，俯首称臣，岂非贻笑大方？”
“莫非你不是你娘亲生出来，而是从猴子屁股里生出来的？”
“你骂你的娘亲污了你的眼，唉！真是逆子，逆子啊！”
顾有年一脸痛惜地回怼着林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