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警官猜测,“毛利先生,九条玲子检察官,应该可以吧?”
“可以不了。”毛利小五郎咂嘴道,“目暮警部,我突然发现了重大线索。”
“什么?”
“就是这现场。”
“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了。”
“这套房子怎么也值好几千万日元,如今成了凶宅,就是另一个价了!”
“啊!”两个警部懂了。
高木警官没明白,“毛利先生,我还是没懂?”
毛利小五郎喝道:“笨蛋,护田秀男先生损失了几千万日元,他说是过失,那无论谁来说事件不是过失,都没有说服力。”
目暮警部点拨,“没错,他可以说,如果是杀人,没必要安排在家里,令他蒙受巨大损失。”
“啊,”高木警官恍然大悟,“因为蒙受了巨大损失,所以可以一口咬定不是故意的,可以说是过失。”
毛利小五郎琢磨,“为了二千万日元,赔上至少四五千万日元,这手笔也说明,护田秀男先生恨极了出月映子女士。”
中岛警部摊手,“说是这么说,但证据呢?没有物证,一切说辞都是空的。”
目暮警部感慨,“果然,只能让检察官去廷辩了。”
高木警官琢磨,“对了,要是承认过失杀人,是不是也要赔偿呢?”
“就算出月映子女士没有工作,但少说也得赔上亿日元吧?还有精神损失费什么的。”
中岛警部摇头道:“这个要看过失,承担多少责任。”
“家属想拿到大量的钱,有点困难。”
“因为出月映子女士是成年人,她显然是自己进来的。”
“很难说,护田秀男先生需要承担多少责任。”
“另外,要赔偿这属于民事,得靠双方律师的嘴皮子。”
“以这个案子来说,需要辩论的地方太多了。”
“出月映子女士的年收入和养老金,如何进门,如何入座,都干了什么等等等等。”
“想把所有的问题都掰扯明白,打官司的费用,搞不好比所要的赔偿还多得多。”
高木警官点头,“这样啊。”
毛利小五郎挠头,“话说,能不能证明,是护田秀男先生,拿着花瓶砸死了出月映子女士呢?毕竟坠落的花瓶,不一定会砸死人。”
“是插着花,装满水的花瓶,相当沉重。”中岛警部说道,“这显然是借鉴了花冈那案子,都是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