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这诡君，依旧挺直腰杆不卑不亢的问道。
“域外星空？”
“很有意思的说法。”
“但很可惜，这里被万神称之为虚无之地……”
“是一片只存在我的空间！”
诡君高高在上，此刻跟吴长青说话，就好像是为了解闷，在逗弄一只蝼蚁一般。
“虚无之地……万神……”
诡君话中，让吴长青直接一个头两个大。
难道他穿越的还不单单是普通的综武世界么……
什么万神，难道青帝，白帝那些还不算是神吗？
在他们之上，乃至在天道之上，还有其他的神明？
这种认知。
直接让吴长青陷入了迷茫之中。
甚至他觉得自己自从穿越过来后，长久以来的思维认知都是错误的。
那颗无尘的道心，隐隐有了裂痕。
“万神，那你是神！”
吴长青强忍着崩溃的意识，目光变得阴森可怖，凝望向那张巨大的面孔。
“神？”
“我可不是什么神明。”
“恰恰相反，我是神的对立面。”
“神……都要畏惧我，敬畏我。”
诡君不禁嗤笑出声，说的神明在他这里，好似不堪一击一般。
“那九州的天道算什么？”
“它是不是也是这里的神明之一！”
好似为了寻找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的意义。
吴长青问出了一个敏锐的问题。
九州算什么，所谓的天道，又算什么！
他早年修行天道，后来背离天道，自成一派，这一切，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