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冷笑的讥讽道。
“哈哈，老朽侥幸能活这一生已经满足了。”
“并且，在仙子面前，老朽哪配的上什么老不死的。”
“倒是您老人家，活了八百年，还没活够吗？”
“是心中仍有执念，还是想死而不得？”
“不论是哪个，老朽多多少少都能帮助仙子一二。”
奎安山虽然看着老的不成样子，像是一碰就倒的老瓷器。
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夹枪带棒，刺耳的很。
更重要的是。
这个明明只有一百来岁的西楚遗民，却是知晓洛阳已经活了八百年的事实。
并且面对能够随意斩杀指玄境高手的洛阳，依旧能够口出狂言。
“你……”
洛阳眼中，早已杀机四伏。
若不是曾被吴长青打醒过一回，懂得阴沟里翻船的道理。
不然她在那老匹夫说出她秘密的瞬间，早就出手将其暴毙了。
“怎样，仙子大人。”
“做个交易如何。”
“你老老实实退出这武林盟主的选拔，我饶你一命如何？”
奎安山口出狂言，口气大的令场内所有人瞠目结舌。
但也有人看出了老者的底气所在。
若是所有人都能细心观察老者，就能发现老者周身笼罩着一层微不可察，但足以扰乱虚空的细小波纹。
这乃是气机已经浓郁到足以干扰虚空的程度。
乃是陆地神仙都不一定能够做到的地步。
同时老者已经时刻准备好了出手，就待洛阳给出答案。
“小心些，这老家伙不是凡人。”
一道零度虚空，百丈传音落在了洛阳耳中。
让洛阳面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吴长青的提醒让她彻底正视起了眼前的老者。
不是凡人。
那就是天上之人了。
“我若不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