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监察院那边,对于明府突然主导的这次行动有些许异议,特别是没事先通知她们,她们现在也想要参与办案,审查旧州狱大牢的新犯人。”
自从洛阳那边四大禁卫的增援到来,容真和监察院便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浔阳石窟那边。
浔阳坊的旧州狱大牢,监察院此前关押的涉及天南江湖反贼的死刑犯,全部都转移到了城郊靠近浔阳石窟的新州狱大牢了。
老杨头等人全部迁了过去。
于是前段日子,旧州狱大牢空了下来,这回正好被欧阳戎和江州大堂给用上。
欧阳戎声音平静:
“旧州狱大牢不准任何一位女官踏入,容女史来了也不行,你就回复说,让她们好好守好浔阳石窟,浔阳城这边,有本官全权负责,不准她们擅自行动入城扰民。
“这是本官的印章,还有王爷的手令,此事,本官也会亲自和容女史解释,无需她们多嘴。”
欧阳戎从袖中取出一枚刺史印章与一份玄黑帛书递出。
燕六郎小心翼翼接过,重重点头。
“明白了。”顿了顿,他又问:“明府,那牢里这些眼线,怎么处理?”
欧阳戎安静沉默了会儿:
“先关着,不要严刑逼供、审讯死人,且等大佛落地后再说。”
“是,明府。”
燕六郎领命,准备离去,走之前想起什么,难色道:
“明府,还有一事,容真女史下午派人到了江州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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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戎顿时皱眉:“你怎么不早说,她消息这么灵敏?”
“不是咱们今日办案的事,她是派人来找您。”
“找我?”
“嗯,容真女史让人带话,严厉问您到底跑哪里去了,还教不教琴了,上午为何不辞而别?”
欧阳戎:……
……
欧阳戎返回幽静小院的时候,赵清秀已经洗完了碗,人在主厢房里。
听到欧阳戎回来的动静,她自己跑到了主厢房的门口,扶着门槛,偏头“望”着脚步声的方向。
少了喜欢大声嚷嚷的方胜男,院中寂静了不少,恢复了赵清秀刚刚入住时的寂寥。
不过冬去春来,已经几月过去,现在正是鸟语花香的季节,不算“冷”清。
今夜,头顶的月儿也格外的明。
“怎么出来了,不用次次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