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今天太晚了,吃饭去了,明日再登门找女史大人。”
“檀郎怎么不说话?”
今日离大郎与秦缨现身,表达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如此。”
“欧阳长史知道的,洪州刚刚被征讨大军夺下,一些原本的官府机构正在召集复员。
容真抿了下唇:
女子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在相亲一事上,离大郎乃至秦缨都是一向敷衍。
目送某位微胖青年离去,离大郎收回目光。
“没事。只是听别人说……你比较同情浔阳王一家,和王冷然不对头,与卫氏关系可能……也不太好,所有没有多嘴。”
“过誉了,林灵台郎回头可以常来,这家的养生……的茶水比较推荐。”
只见容真正带着两位随行女官,站在欧阳戎马车后方的街道上,看她们身边牵着的枣红马匹,似是准备离开。
锦衣青年不在意的摆摆手,车队也缓缓驶离了街道。
后方马车内王冷然掀开车帘,声音不冷不热的介绍道。
离大郎摇摇头:“檀郎就是在不高兴。”
“容女史还没说是什么信呢?”
仿的是园林景观,走廊铺满波斯地毯,空气弥漫青灯古庙的檀香气味,最奢华的两间包厢内,还有水池假山,铺满了鹅软石,还有悠悠舀水的小水车。
“慢走。”
“此楼雅致,着实不错,还是世子与秦小娘子会挑地方。”
燕六郎迎上前来,立马禀告道:
“是卫氏的人吧?”
欧阳戎好奇问。
半个时辰后,欧阳戎再度来到了监察院,走进大厅,找了一圈。
一位值班的女官摇摇头:
“容真女史,要不要上车,载你一程?”
容真轻声:
“嗯。”容真点点头。
容真正色道:
“卫少奇从扬州传信过来说,他们那边掌握了一些关于蝶恋花主人的线索,要见面禀告,顺便,他还要来报一个案。”
“下午其实回来过一次,然后又出门了,好像是去了浔阳渡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