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管什么时代,软饭都挺香的……欧阳戎感慨。
“客气什么。”
顺伯接过茶杯,吹茶抿了口,今晚他使命已到了,不掺和了。
顺伯老脸涨红。
“好。”
欧阳戎、离裹儿、顺伯三人好奇,交换眼神。
少了唠唠叨叨的顺伯,二人独处,稍微有点尴尬。
“野猫。”
眼下也用来安置天子私使。
欧阳戎正色起来,朝胡夫抱拳:
“胡大人,敬佩!此乃真心之言。”
“欧阳公子请放心,小胡子很早就跟着老奴,是最孝顺的干儿子,小胡子这人纯良正派,踏实能干,虽然偶尔有点小心眼记仇,但也很是记恩,老奴打小就喜欢。
“听说有个副监正的老师。”欧阳戎轻声。
欧阳戎扶了扶头上毡帽,两指撩开车帘,转头看了眼外面夜色。
至于女子抛头露面,大乾、大周的公主,开放点怎么了?虽说女子不如男?问没问过当朝女天子?
“欧阳长史,这次陛下让咱家前来,主要是查查江州大堂延期之事。
胡夫在干爹震惊的目光下,埋下脑袋,挠了挠头。
长条琴盒状剑匣也放在了马车内。
书房内,白日在人前威风气派、被众星捧月的天子私使胡夫,此刻正跪在一张椅子前,小心翼翼的给座位上的老人奉茶。
亲卫在门口警惕的东张西望了下,见小巷子里没人发现,转头一脸恭敬讨好的朝马车拱手:
“大人说,请贵客们入内。”
才贬官到现在啊。
壮硕车夫跳下马车,走去敲门。
“对了,欧阳公子已经来了,爹我再问问他吧……”
“也不是。都说了,是陛下器……器重。”
“哎哟……干爹别打了……孩儿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干爹误会孩儿了,孩儿大恩绝不敢忘,干爹饶命,别打了……”
欧阳戎与离裹儿对视了一眼。
跟随胡夫的奴仆亲卫们顿时收敛表情。
虽然有帷帽、斗篷遮挡,但是隐约可见身形。
“你魂跟别人走了?话都不会讲了是吧,就一个劲的点头摇头应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