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楼门口大街上,某辆马车前的空气寂静。
容真走远,谢令姜收回眸光。
“小师妹饿吗……唔。”
欧阳戎话刚说到一半,胸口便被某物一撞,下意识的搂住,低头一瞧,是装醒酒汤的小食盒,被小师妹生硬的塞来怀里。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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佝偻胖老者正是浔阳王府的大管家顺伯。
“所以,欧阳长史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咱家能和你在外人面前,表现亲近吗?这不是害了你吗?”
“行。”
等等。
说起来,大半夜走在此宅长廊上,念旧的他都稍微有点想念那位朱都督了……
“胡中使,记得你上回不是犯了事匆匆回京的吗,这次怎么又能担任中使外出?
胡夫一愣,放下茶壶,小心试探问:
跪地上的胡夫赶忙站起身,不过在干爹面前,依旧腰压的很低。
这种与宦官私下见面之事,切忌被抓到确切把柄。
“上车。”女子清冷声音。
原本老神在在的顺伯,一口茶喷了出来。
顺伯盯着乖巧低头的胡夫瞧了会儿,微微颔首:
“欧阳良翰……”
欧阳戎微微挑眉,接过这柄熟悉的腰刀。
今夜借助着离裹儿参加文会晚归作为掩护,他与顺伯一起前来听竹轩,打探下胡夫态度。
不过这红漆马车靠近“听竹轩”后,突然放慢速度,往旁边小巷子一拐,最后停在了听竹轩的后门。
不过,还是先偏头,朝离裹儿恭敬拱手。
器重?怎么个器重法。
“你在槐叶巷家里也养猫?身上怎么不见猫毛。”
“嗯嗯。”
“没有。”欧阳戎正襟危坐的摇头。
车厢的黑色丝绸车帘纹丝不动。
“是这样吗?”
有夜风拂过,将车帘掀开一点,里面隐隐有几道戴帷帽、系黑色斗篷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