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说错了吗。”
容真面色不变,继续问:
“好了,咱们再怎么骂也没用,想想法子,怎么尽快逮到此贼。”
“可是司天监那边,有了问责?”
不过眼下大乾、大周朝的风气,在民间庙堂就是儒释道三教合一的趋势,有些人同时学三教融会贯通倒也正常……
“有。”他叹气。
似乎一个意思,可容真却眼底动容了点,移开目光,深呼吸一口气,紧接着问:
“那请问,这些事,是私心多,还是公心多。”
发现她眉梢微蹙,似是一丝忧愁。
“能不能问的再具体点?”他无奈耸肩道。
他不由叹气,撸起袖子,响应女史大人痛批道:
欧阳戎摇头。
“有点难以形容,这样吧,你可以这么理解,做这些公者之事,能……能让我开心,心情愉悦,就像收获了什么一样。”
她想起什么,语气似是有些低落,自问自答:
“是不是背道而驰,拿一人一家的私欲,去代表千万人千万家的私欲?”
“为何坐门槛上,不进去?”容真皱眉看了眼,又偏开目光问:“你等多久了?”
难得见到这位冰冷冷宫装少女在人前真情流露。
容真像是没有听见,继续自言自语:
欧阳戎拍了拍屁股起身。
似是在问,你一个读圣贤书的儒生还信这玩意儿。
“你讲。别和我客气。”
二人默契的配合热汤,吃了一会儿凉饼。
容真盯着他坦诚目光看了一会儿,缓缓问出:
“那……公心呢?”
欧阳戎瞧了眼她冰冷俏脸上露出的愧疚难受神情。
岔开了话题——反正欧阳戎听完后是觉得与刚刚的问题无关。
“欧阳良翰,虽然相处时间不短,有些知道答案,但是本宫还是要问伱一个问题。”
“这些日子懈怠了,蝶恋花主人之事,迟迟没有进展。上次布局失败,损失精锐同僚,还搭上了一枚珍贵的方相面……实乃我之过错。”
欧阳戎没问。
顿了顿,他有些关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