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嘶人怒,近两万的凉军,在滚木的掩护下,死死举着盾牌,往山下冲去。
眼看着冲到半途,张渊发现,那些原本逃散的蜀军,忽而又重新聚了过来,挡在下峰的通道前。
“杀过去!”张渊抡起长马刀,割飞了一个蜀卒的头颅。
“便让尔等领教,我张家名将的手段!”
……
“韩九,带人分割战场。”
“啊小军师,这是个甚意思?”
“带人找机会,不惜代价,重新堵死下峰的路。”
“但小军师,只下了一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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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
东方敬面色无悲无喜,“千人便能堵,而余下的一万多人,围剿张渊带下来的凉卒。”
“分而杀之。”
……
“跟老子往前冲!”韩九吊着两坨胸毛,再加上满脸的横肉,如同山中恶鬼。
即便只有千人,但对于冲下山的凉人大军,却毫无退意。
“老子韩九,回了成都,便向我家主公讨要封号,称破凉将军!”
一个个的蜀卒,推着拒马墙,怒吼着往山口冲去。
长刀和箭矢,杀得你来我往。
二三百人的蜀卒,大多被远射而死。而冲下来的凉人,大多死于刀盾的挥砍之中。
一个年长的蜀州裨将,单人一刀,堵住凉军冲撞的缺口。
“巍巍如山,似我儿郎!”
老裨将咳血怒喊,身中七杆铁枪,尸体屹立不倒。
在他的后方,终于冲过来的蜀卒,循着他的遗志,怒吼着抬起刀盾,死死堵住了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