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自虐得不轻。

所以难怪她哥心软了。

“行吧，看在他是为了小鱼的份上，我就放他一马。”姜念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今天可哭得真够惨的。

“眼睛疼？”傅凌琛注意到她的动作。

“有点涩。”姜念又揉了揉，“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

傅凌琛没说什么，只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眼药水，放在姜念面前，“睡觉前滴两滴。”

“这会儿滴吧，哥你帮我一下。”姜念立刻撑开眼皮，仰头，很自然地说道。

“……”

傅凌琛舌尖微动。

她一点不记得过去的点点滴滴。

所以真心把他当哥哥。

可是他不能越雷池一步。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还是‘她’。

“就算是兄妹，也男女有别。”他重新落座，淡淡道，“谢无妄可是个醋缸。”

“那倒是，他不但经常吃哥哥的醋，连儿子的醋都吃。”姜念松开手，笑了出来。

傅凌琛也很捧场地笑了两声：“看起来，我宝贝妹妹很幸福。”

“对啊，我感觉我就像人生大赢家耶，老公、儿子、哥哥、闺蜜，全都有了！”姜念确实觉得自己很幸福。

可惜……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

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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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她微微落寞地低头，爸爸那边应该没什么亲戚了吧，不然怎么会不来找她呢？

“想她吗？”傅凌琛沉默了片刻，问道。

姜念没抬头。

也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