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聿接走她手里的空杯时，她忽然好笑地问谢无妄：“牛奶不会也是你自制的吧？”

要是，可以改名谢牛牛了。

“……”

谢无妄拉着姜念走开了。

桑非鱼笑得乐不可支。

厉聿悄悄在她身后靠近，当她笑着往后一靠时，才发现厉聿给她当了墙。

“我会学。”

为你学。

男人认真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撩起一圈浅浅荡开的涟漪。

桑非鱼才不管他学不学，她打算往前走几步，却被他圈住腰动弹不得。

“别得寸进尺。”她低斥道。

“有他在的时候，你就不想跟我说话，是吗？”厉聿抬眸看向不远处背对着他和桑非鱼的韩驰，低低问道。

桑非鱼僵了僵。

视线也不由得看向那抹白色的身影。

“如果不是他，你现在只能抱着我的骨灰盒哭！”

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在韩驰面前和她亲近，让韩驰难受？

他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

厉聿瞬间松开手。

心脏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疼痛。

“我本来也没想跟他争……”

是他放手的。

你别冤枉我行不行？

厉聿眼睛都红了。

但桑非鱼没看到，她只低声说了一句：“没想过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