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捉到衣服一角，腰身被男人抱住了。

“这件露背，不好看。”谢无妄把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大清已经亡了。”姜念侧眸，diss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谢无妄假装听不懂，“你换个角度想想看，我能在人前露腹肌吗？”

“可以啊。”姜念眨巴眼睛。

“……”

好气哦！

她可真是大方呢！

“你在剧里早露过了。”姜念轻哼，她又不是没看他的剧照。

投资方怎么可能不利用他的美色来冲票房？

“对不起，我男德没守好，以后一定更加严格地守好男德。”谢无妄觉得谢太太应该是吃醋了，于是立马乖乖认错。

“噗！”姜念对谢无妄那经常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总能调动她的情绪……

忽然，姜念慢慢就敛去了笑意，若有所思。

“怎么了？”谢无妄自然能发现她的异样。

姜念摩挲手里的衣服，垂眸了片刻，才轻声道：“你总能让我生气，又能哄好我。可是小鱼和韩驰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看到小鱼跟韩驰生气过。”

韩驰，也从来都不需要哄小鱼。

哪怕韩驰无缘无故消失了一段时间，小鱼也是乖乖在国外等韩驰。

从来不闹。

都是一个圈子的，谢无妄自然知道桑非鱼在韩驰和厉聿面前有什么不同。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就要看她自己的选择了——她如果下定了决心不回头，那么至少她这辈子可以安稳度过。”

韩驰是个君子。

能对桑非鱼好。

只是，真正的桑非鱼，大概永远不会因为韩驰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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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知道他是我哥的时候，我也没跟他生过气。”姜念难免想起了她和傅凌琛短暂的交往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