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外伤可能医治？”
华佗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顾如秉为华佗添补。
“只要还有一口气吊着，神医就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听罢，马超抬头，看着大营帐顶，好似在做什么决定，正当马超还在思考时，忽然想起了顾如秉见面之时说的那句话，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两行热泪从马超眼角流下，这是他自父亲离世之后第一次哭，只见泪流，不闻其声，大苦无声。
“请神医，救治吾弟！”
马超朝着华佗跪下，把头埋进了臂膀中，肩膀微微耸动，这个在父亲走后从未哭泣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顾如秉自然是从太史慈那里听来了马休重伤垂死，马岱，庞德重伤的消息，刚刚是故意那么说，看看马超会做何选择，最后马超还是没有让他失望，选择了先救马休他们。
华佗在马铁的带领下离去，几人走出灵堂营帐，顾如秉突然开口说道。
“刚刚我手下斥候得到消息，说典韦和许褚已经离开了韩遂府邸，朝着许都方向去了，相必用不了多久，韩遂就会带兵来打，你怎么抵挡？”
提到典韦这個名字，马超的动作都出现了缓慢的停滞，还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气息，他停下脚步，缓缓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从韩遂这里开始，收点利息。”
“那典韦呢？曹操呢？”
马超蓦然转头看向顾如秉，忽然单膝下跪。
“在下斗胆和刘皇叔做个交易，可否？”
“说说看。”
顾如秉说着，把马超扶了起来，马超一脸正色道。
“我会带着剩余士兵，大破敌军，在这之后，我这条名就是皇叔您的，哪怕您让我去死，我也绝不会皱下眉头。”
看着马超认真的模样，顾如秉缓缓摇了摇头。
“我从不拿人命做交易。”
“那，凉州金银，马匹甲胄，您尽数取之，可否？”
“我也不缺这些东西。”
顾如秉仍旧是缓言道，马超眼神中充满疑惑。
“那刘皇叔您说，您想要什么，只要这个世界上有的，我都给您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