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军武的所有事情都有涉猎了解,看起来样样精通。
但在林青看来,样样精通就是样样不通。
在军伍中,若是没有一项突出的拿手技艺,很容易死在战场之上。
而纳兰世媛就算死在京城,也不能死在战场之上,更不能死在他靖安军中。
而纳兰世媛经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面露不忿,但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反驳,
因为在靖安军中,还没有人敢反驳眼前这名男子。
她可以小小地放肆,但却不敢挑衅此人的威严。
纳兰世媛曾经问过父亲,父亲比之林青如何?
纳兰亭只是简单回答,远远不如。
在纳兰家能与之相媲美的,只有初代镇国公,
跟随太祖高皇帝打下这大乾半壁江山的纳兰达。
而如今镇国公府,不论是纳兰亭还是纳兰世媛,都是坐享其成者,活在前人的恩荫之下。
纳兰亭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如那些商行的初代掌柜与接手的儿女,虽然同样将商行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其能力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可我想要上战场,你有什么办法吗?”纳兰世媛真诚地看一下眼前的男子,问道。
“没有。”林青头也没抬,注意力一直放在手中的名单上。
这里边有武院下一批的学员,对此他需要小心再谨慎,避免一些空有其表之辈占据了名额。
一旦这种事情发生,打击的不光是武院的威信,还有大乾军武的信心。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看完了这些文书,将其规整好放在一旁,打算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他眉头一皱,只见纳兰世媛依旧倔强地站在那里,脸上充满了不服气,英气的脸庞也显得凄楚。
直至此时,她才有几分女子模样。
“你怎么还没走?”林青出言发问。
“我真的想打仗,你要帮帮我。”
林青缓缓摇头,又坐了回去,将身体靠在椅背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纳兰世媛问道:
“你是纳兰家的千金?为何总想着往战场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