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面容阴寒,眼里透着寒光,
司徒行贯的倒下对王党来说是个重要打击,
毕竟从大乾决定出兵那一刻,他不再是以往的小透明,边缘人物。
而是举足轻重,尤其是在如此关键时刻,
谁掌控了军械,谁就能有极大的话语权。
只是如今,一切尽数葬送。
他心里明白,司徒行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救了。
如今谁出手,谁就会被都察院盯上,落得一身狼狈。
“既然你想要掀起党争,那我就随你的愿。”
庄兆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尽是寒光。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是颇为谨慎,将今日的事情梳理一番。
对王岩的一举一动都有具体剖析,
最后他叹了口气,心中无声自语:
“我还是太过松懈了,自都察院弹劾司徒行贯未果后,
我就应该采取行动,主动出击。
如今都察院先人一步,抢了先机,倒是有些被动。”
更让他气愤的是,一直被他有意无视的佟英,居然会给他来上这关键一击。
“大意了。。。”
庄兆走到桌案之前来回翻找,终于找出了佟英托人带出来的书信,
上面的封蜡还完好无损。
见到这几封书信,庄兆忽然恢复了冷静,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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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如此反应也是应该的,此事倒是我做错了。”
庄兆将那放置已久的书信随意一丢,还是没有选择查看。
而是思量着该如何反击。
看如今王岩的态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甚至不惜以女儿来作诱饵。
这让庄兆对这位左都御史以往的形象大为改变。
思虑片刻,庄兆觉得如今党争又起,还是要去问问老师的意见。
“来人,备马,去文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