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墨画想出什么,两日后的夜里,南岳城便忽然发生了骚动。
严教习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笔墨纸砚,司徒家的灵果特产,以及各色灵肉等。
手里的灵枢阵,是残缺的。
接下来的时间,首先还是要处理张家的“僵尸”图。
不明黑衣修士劫囚,遭道廷司雷霆镇压,囚犯张全身死,劫匪尽数伏诛。
劫狱这种事,总该会彻查到底吧。
道廷司的确疏于防备。
她身上带伤,神色憔悴。
“是。”司徒芳无奈地叹了口气,“甚至这些死去的劫匪,都未必是真的劫匪。”
最多受些不疼不痒的责斥。
下次去张家告状,张澜的“罪责”又多了一条。
墨画心中默默道。
南岳城钱掌司上报道廷的文书里写道:
……
墨画也从司徒芳口中,得知了事件的结果。
“混乱之中,根本不知,是谁杀了张全,又是谁放的火。”
墨画有些震惊。
墨画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灵肉就炖了,给师父和小师兄吃。
以战养战,“吃”掉徒子徒孙,壮大神识,最后再对付僵尸的祖师。
如果矿山尸修的幕后黑手,真的是小灵隐宗的那个叛徒,墨画不介意让该死的人,死得其所。
墨画疑惑道:“他不知道疼么?”
墨画露出耐人寻味的目光。
幕后的大鱼,浮出了水面。
但它咬了钩,吃了饵,扯断了线,又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