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
随后她看了眼满地的棺材和行尸,不由叹道:
“而且看样子,是越来越严重了……”
矿修失踪,地痞杀人,张全买尸,现在更是行魔道之事,大肆炼尸……
司徒芳神色渐渐凝重。
她也猜到了,眼前的这些,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只是冰山一角,就死了这么多人,炼了这么多尸。
那整座冰山呢?
又该死多少人,炼多少尸?
司徒芳光是想着,都隐隐觉着心悸。
这有可能是南岳城数百年,乃至近千年来,最大的一宗案件了。
墨画目光微闪,问道:
“这件事,南岳城的掌司,有说什么吗?”
司徒芳微滞,摇了摇头,神色复杂道:
“掌司什么都没说,估计是想息事宁人,毕竟事情一旦闹大,他是要担责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么严重的事,也能化小化了么……
墨画“啧”了一声,悄悄道:
“他是不是贪污腐败了啊……”
司徒芳微微瞪了墨画一眼,“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墨画便委婉了点,“他是不是‘礼尚往来,盛情难却’了?”
司徒芳愣了片刻,“这都是谁教你的说辞?”
“张叔叔……”
司徒芳一言难尽,“他就不能教你点好的……”
好的也教了。
墨画的身法逝水步,就是张澜教的。
但这件事,张澜不让墨画说,墨画为了替张澜隐瞒,就只能点头道:
“是没教我什么好东西!”
司徒芳默默记在心里,打算回去,找张家的几个叔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