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钱家老祖,实力不明,若真的遇上,恐怕会凶多吉少。
俞长老洒脱笑道:“我跟钱家作对这么多年,做梦都没想到,竟能将钱家老祖逼到这个地步。只要能宰了钱家老祖,便是双臂都断了,乃至赔了这条老命,也是值得的。”
墨画眼中的担忧更重了。
俞长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墨画点了点头,有些忐忑地看着众人走向巢穴深处,消失在黑暗之中。
哪怕明知前路危险,大家还是义无反顾。
“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墨画隐匿身形,悄悄躲在一旁,不由叹了口气,心中默默道。
与此同时,南山的坐忘居中。
庄先生并未如往常一般,躺在竹椅上休憩,而是身姿端正儒雅地坐在桌前,整理着一些书册和玉简。
“是为墨画准备的?”
傀老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声音木然道。
“嗯。”庄先生头都未抬,仍旧看着手中的一册典籍,“整理一些阵法心得给他,我离开后,学阵法就要靠他自己了……”
庄先生的语气平淡,却不知为何,隐约带着惆怅。
“亲传的弟子,都不见你这么用心过。”傀老淡淡道。
庄先生闻言微怔,一些往事的记忆浮现心头,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师父……”
庄先生继而又自嘲道:
“不光不配为人师,连弟子都不配做,不然的话也不会……”
庄先生没有说下去,只是神情却更加落寞。
傀老沉默不语。
“罢了,陈年旧事,过眼云烟,如今一切逝去,想也没用了。”
庄先生将典籍玉简收好,放进一个储物袋中,又悠哉悠哉地躺了下来。
“白家那两个孩子呢?”傀老问道。
庄先生琢磨片刻,微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