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这话喊完，立刻就有人跟着高声大喊。
“不答应！”
“不答应！”
“消灭他们！为了百姓！”
士兵们高声呼喊，全都群情激奋。
一旁的紫衣，目瞪口呆。
她能明显感觉到，靠山军的士气，在刚刚竟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原本很多人，眼中还充满了迷茫。
但这一刻，所有人的全部眼睛雪亮，甚至离老远都能感受到那一双双不屈眸子中的精光！
这是一种蜕变！
“登船！出征！！”
！。
随着杨林一声大喊，靠山军开始登船。
杨林和紫衣也返回船舱，他专属的作战指挥舱中。
“公子，我……不明白，你说的那个军魂……为什么能让他们立刻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她能看出，那一双双目光中的执着和悍不畏死的信念！
她统辖着归雁堂，归雁堂的谍报人员，也很忠诚无畏。
但紫衣明白，那是因为归雁堂的很多人，都和她一样，从小训练，每天都有人告诉她们，该效忠于谁！
可靠山军，这个从成立到现在大多数人还都没超过半年的队伍，从他们的眼睛中，竟然也能看到那种目光，这就实在不可思议了。
杨林示意紫衣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感受着大船的轻微晃动，慢慢放下茶壶，这才开口。
“你知道有什么能让人不顾一切，甚至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吗？”
紫衣愣了愣，下意识摇头。
金钱、荣誉、权利、地位。
这些似乎都不对。
“是仇恨！”
杨林仰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字一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