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想了想,这小兔崽子一共上了不到一个月的学堂。
“那你写篇一百字的检讨,少一个字。”
“我就抽你一下。”
朱高煦苦着脸,含泪点了点头。
朱樉这才给他拉上裤子,从树上放了下来。
看到朱高煦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朱尚煌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心有余悸,要是刚才他不是下来的早。
今天就是他和朱高煦两个难兄难弟一起,吊在树上同甘共苦了。
朱樉直接抓起了朱高煦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临了突然回头瞥了朱尚煌一眼,把大儿子的小心肝吓得一哆嗦。
直接缩在了铜兽后面,朱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朱尚煌才怯懦的探出头,对刚才亲爹的眼神心有余悸。
“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
“我爹真是太凶残了。”
朱尚煌刚说完,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脖领。
直接把朱尚煌拎在了半空之中,
朱樉打量这个表里不一的大儿子,用平静的语气,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这兔崽子在骂我?”
“没有,孩儿可以对天发誓。”
“绝对没有如此不孝的举动。”
朱樉对朱尚煌警告道:“在我出征以前,不许在宫中收保护费。”
“孩儿知道了。”
至于出征以后,山高皇帝远,他管不着。
朱樉进到养心殿,徐妙云见到朱樉拎着朱高熙。
上前问道:“是不是高煦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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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小子从一丈高的铜兽上掉下来。”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我,非得摔成肉饼不可。”
听到朱樉描述的经过,徐妙云顿时感到后怕不已。